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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7 章 玉佩发热,预警潜在危险


柴房的木门被夜风推得吱呀作响,陆清漪把藏着泻药饭菜的破布包往柴火堆最深处塞了塞,用几根枯柴挡得严严实实。指尖触到粗糙的柴木,她心里默念:这可是张嬷嬷和柳氏的罪证,绝不能被发现。

“小姐,真要去凝翠院啊?”  春桃拽着她的衣袖,圆脸皱成了皱巴巴的帕子,眼里满是惶惶,“柳福晋昨天没占到便宜,今天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!”

“不去能行吗?”  陆清漪叹了口气,理了理洗得发白的衣襟,“她是主子,咱们是奴才,传唤不去就是抗命,到时候罚得更重。”  她下意识摸向胸口,玉佩贴着皮肤微凉一片,和往常没两样,这让她稍微松了口气  ——  至少眼下没察觉到急险。

春桃还是不放心,从怀里掏出个温热的烤红薯,塞到她手里:“这是我中午偷偷在灶膛里烤的,小姐你路上吃。要是她刁难你,你别硬扛,先忍着,我在柴房等你回来。”

红薯的温度透过粗布衣裳渗进来,暖得陆清漪手心发颤。她捏着这团温热,点头道:“知道了,你乖乖待着,别乱跑,我尽快回来。”

揣着红薯,陆清漪往凝翠院走去。深秋的暮色像浸了冷水的棉絮,沉沉压下来,回廊上的灯笼刚点亮,昏黄的光线下,青石板路泛着冷幽幽的光,两旁的槐树影影绰绰,枝桠像伸着的枯手,看着渗人。

她走得极慢,脚步放得很轻。昨天识破了泻药猫腻,今天柳氏突然传唤,绝不可能只是磨墨那么简单。她想起野史里说柳氏善妒又阴狠,心里的弦绷得紧紧的,连呼吸都放轻了。

走了约莫半柱香,离凝翠院还有段距离,胸口的玉佩突然微微发热。

陆清漪脚步一顿,心里咯噔一下。这热度很淡,不像上次晕过去时那样滚烫,却清晰得很,像是揣了个温温的小暖炉。她攥紧玉佩,警惕地扫向四周  ——  回廊两侧是高高的院墙,拐角处栽着几棵老槐树,枝叶茂密得能藏人。

没什么异常?难道是自己太紧张了?

她犹豫着往前走了两步,玉佩的热度突然飙升,烫得她手心发麻,像是揣了块烧红的炭。

不对劲!肯定有危险!

陆清漪立刻停下,屏住呼吸,借着灯笼的光仔细打量。果然,槐树根下露出一角粉色裙摆,两个模糊的人影缩在后面,正低声嘀咕着什么。

玉佩还在发烫,烫得她指尖发疼,仿佛在拼命喊:危险就在跟前!

她慢慢放缓脚步,故意装作整理裙摆,眼角余光死死盯着拐角。就在她快走到拐角时,两个穿粉色丫鬟服的姑娘突然冲了出来,伸出脚就往她腿上绊!

可她们没想到,陆清漪早有防备。就在她们伸脚的瞬间,她猛地往内侧一躲,同时往前迈了一大步,稳稳避开了暗算。

那两个丫鬟收势不及,“噗通”  一声双双摔在青石板上,疼得龇牙咧嘴。其中一个发髻摔散了,头发乱糟糟披在脸上,另一个捂着膝盖,眼泪都快掉下来了。

“哎哟!”  捂膝盖的丫鬟抬头看见安然无恙的陆清漪,顿时恼了,“你……  你故意的!”

“故意什么?”  陆清漪挑眉,故作惊讶地弯腰,“我好好走路,你们突然冲出来自己摔倒,怎么还怪我?”  她指了指地上的两人,“光天化日的,在府里行凶?”

“谁行凶了!”  另一个丫鬟挣扎着爬起来,理了理衣服,眼神躲闪,“我们……  我们就是路过,不小心撞到了一起!”

“路过要躲在树后面?”  陆清漪嗤笑,“路过要伸脚绊人?是不是柳福晋让你们来的?”

提到柳氏,两个丫鬟的脸瞬间白了,却还嘴硬:“你别血口喷人!福晋才不会做这种事!你再胡说,我们就去告诉福晋!”

“好啊,现在就去!”  陆清漪上前一步,直视着她们的眼睛,“我倒要问问柳福晋,是不是她吩咐你们埋伏我,想让我摔个狗吃屎出丑!”

她心里清楚,这两个丫鬟就是柳氏派来的。真闹到柳氏面前,柳氏为了自保,肯定会把她们推出来顶罪。

就在这时,一个穿青色嬷嬷服的女人走了过来,是柳氏身边的大嬷嬷,神色严肃:“吵什么?福晋还在等着,陆姑娘怎么还不进去?”

“嬷嬷!”  陆清漪福了福身,语气平静,“这两位姐姐突然冲出来想绊倒我,幸好我躲得快。我正想问她们,是谁让她们这么做的。”

大嬷嬷的目光扫过地上的丫鬟,眼神一厉:“有这种事?”

两个丫鬟吓得  “噗通”  跪下,不停磕头:“嬷嬷饶命!我们就是跟陆姑娘开玩笑,没想到会摔倒!”

“开玩笑?”  大嬷嬷脸色一沉,“福晋院子附近也是你们能胡闹的地方?还不快滚下去反省!”

“是是是!”  两个丫鬟如蒙大赦,爬起来狼狈地跑了。

大嬷嬷摇了摇头,对陆清漪道:“陆姑娘见笑了,都是些不懂规矩的丫鬟。福晋还在等,咱们快进去吧。”

“有劳嬷嬷。”  陆清漪点点头,跟着她往凝翠院走。

进了院子,陆清漪忍不住暗自咋舌。柳氏的院子果然气派,深秋了还种着不少名贵花草,绿意盎然。正房门口挂着  “凝翠堂”  的匾额,屋檐下的宫灯精致,屋里飘出淡淡的熏香,奢华又透着娇纵。

大嬷嬷领着她进了正房,柳氏正坐在铺着软垫的椅子上,手里摇着团扇,明明是深秋,却穿得单薄,一身水绿色旗装,衬得肤白胜雪,可眼神却冷得像冰。

“奴婢参见福晋。”  陆清漪连忙跪下请安。

“起来吧。”  柳氏的声音娇俏,却带着冰碴子,“让你过来磨墨,怎么这么久才到?”

“回福晋,路上遇到点小意外,耽误了时辰,还请福晋恕罪。”  陆清漪站起身,低着头不敢看她。

柳氏挑眉,眼神在她身上扫来扫去,像是在打量货物:“哦?什么意外?”

“也没什么,”  陆清漪轻描淡写,“就是两个丫鬟想跟我开玩笑,不小心摔倒了,耽误了点时间。”

柳氏眼底闪过一丝失望,显然没料到暗算会失败。她顿了顿,指了指旁边的书桌:“过来磨墨吧,本福晋要练字。”

陆清漪走到书桌前,拿起墨块蘸了水,在端砚上慢慢研磨。她小时候跟着爷爷学过几天书法,磨墨的手法还算熟练,墨汁很快变得浓稠,散着淡淡的墨香。

柳氏坐在一旁看着,眼神阴晴不定。磨了一会儿,她突然开口:“你磨的墨怎么这么淡?本福晋写楷书,要浓墨才够劲,重新磨!”

陆清漪心里一沉,这墨明明浓度正好,可她不敢反驳,只能倒了重磨。这次磨得浓了些,柳氏又不满意:“这么浓?想毁了我的狼毫笔?你到底会不会磨墨?”

陆清漪咬着牙,强压下心头的火气,低声道:“请福晋指点,磨到什么浓度合适。”

柳氏冷哼一声,起身拿起墨块随意磨了几下:“就磨成这样,记住了?”

“是。”  陆清漪接过墨块,按她的要求重新磨。这次她磨得格外小心,生怕又被挑出毛病。

墨磨好后,柳氏拿起笔蘸了蘸,在宣纸上写了起来。她写的楷书还算工整,却没什么风骨,就像她的人一样,华而不实。

写了没几行,柳氏突然道:“你也来写几个字,让本福晋看看你的底子。”

陆清漪心里一惊,她的书法就是些皮毛,而且穿越后一直干粗活,手都生了。可她不敢拒绝,只能拿起笔,蘸了墨,在宣纸上写下  “宁静致远”  四个字。

柳氏看着字,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又冷了下来:“没想到你还会写几个字,不过也就一般般。”  她顿了顿,又道,“既然你会写字,以后每天都来我这儿磨墨,顺便帮我抄佛经。”

陆清漪心里一紧,每天来凝翠院,岂不是每天都要受她刁难?可她只能应道:“是,奴婢遵旨。”

柳氏满意地点点头,挥挥手:“好了,今天就到这儿,你先回去吧,明天一早再来。”

“是,奴婢告退。”  陆清漪福了福身,转身快步走出正房。

走出凝翠院,晚风吹在身上,陆清漪才发现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了。刚才在里面,她一直提着心,生怕柳氏找借口责罚她。幸好,这次只是让她每天来磨墨抄经,虽然麻烦,却暂时没受惩罚。

她沿着原路返回柴房,胸口的玉佩已经恢复了微凉,看来危险解除了。她摸了摸玉佩,心里越来越确定,这东西确实能预警危险  ——  危险越近,热度越高,简直是她的保命符。

回到柴房,春桃早就等得急了,冲上来拉住她的手:“小姐,你可算回来了!柳福晋没刁难你吧?”

“没什么大事,”  陆清漪坐在稻草上,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“就是让我以后每天去她那儿磨墨抄佛经。”

“每天都去?”  春桃脸都白了,“那她岂不是天天都能刁难你?”

“没办法,只能忍着。”  陆清漪苦笑一声,掏出怀里的红薯递给她,“这个你吃,我不饿。”

“小姐你吃,我吃过了。”  春桃把红薯推回去,“你在那儿肯定受委屈了,快补补。”

陆清漪不再推辞,剥开红薯皮,咬了一口。又甜又糯的红薯带着炭火的焦香,瞬间驱散了身上的寒意。她一边吃,一边把今天遇到的事情告诉了春桃。

春桃听得心惊胆战,拍着胸口道:“幸好小姐你反应快!柳福晋也太坏了,竟然想出这种法子害你!”

“她就是想让我出丑,”  陆清漪冷笑,“不过这点伎俩,还难不倒我。以后我去凝翠院,你多留意府里的动静,我要是太久没回来,你就去找刘管事求助。”

“我知道了!”  春桃用力点头,眼神坚定得像个小战士。

吃完红薯,陆清漪把藏在柴火堆里的破布包拿出来检查了一遍。里面的粥和窝头还在,那股淡淡的泻药味依旧清晰。她皱了皱眉,又把布包藏了回去:“这是证据,不能扔,以后说不定能用得上。”

夜幕越来越沉,柴房里冷得刺骨。陆清漪和春桃挤在稻草上,裹紧了粗布衣裙。她闭上眼睛,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柳氏那阴鸷的眼神。

她知道,柳氏绝不会善罢甘休。今天的暗算失败了,明天她去凝翠院,指不定还会有什么刁难。而且张嬷嬷也怀恨在心,肯定会在旁边煽风点火。

可她不怕。有春桃陪着,有玉佩预警,还有自己的几分小聪明,总能应付过去。她暗暗下定决心,一定要在这四爷府里站稳脚跟,保护好自己和春桃,等找到合适的机会,再跟柳氏、张嬷嬷算总账!

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,胸口的玉佩突然又热了一下,像是被人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。她猛地睁开眼,警惕地看向柴房门  ——  门是拴着的,外面静悄悄的,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。

是自己太紧张了?还是有什么潜在的危险?

陆清漪攥着玉佩,仔细听了半天,没听到别的动静,才松了口气。大概是白天受了太多惊吓,有点草木皆兵了。

她重新躺下,可心里的不安却没散去。而她不知道,此刻的凝翠院里,正上演着另一番景象。

柳氏把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,碎裂的瓷片溅得到处都是。“废物!都是废物!”  她尖声呵斥,“让你们绊她一下都办不好,还被她抓了个正着,真是丢死人了!”

张嬷嬷跪在地上,不停磕头:“福晋息怒,是奴婢没用,没管教好下面的人。”

“哼!”  柳氏冷哼一声,眼神阴得能滴出水来,“那个陆清漪,看着柔柔弱弱,倒挺机灵。不给她点颜色看看,她是不知道本福晋的厉害!”

她踱了两步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小动作没用,就来个大的。明天她来磨墨,你去书房那边打听打听,看看她昨天有没有在书房捣乱。要是有,就借题发挥,罚她个狠的,让她知道这四爷府里,谁才是主子!”

“是!奴婢明白!”  张嬷嬷连忙应道,眼里闪过一丝阴狠。

她早就想报复陆清漪了,这次有了柳氏的吩咐,正好能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!

夜色渐深,四爷府陷入一片沉寂。可这片沉寂之下,一场针对陆清漪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。陆清漪还不知道,明天等待她的,将是一场更狠的刁难。而这场刁难,不仅会让她再次依赖玉佩的庇护,更会让她在冷面四爷胤禛心里,留下第一个真正清晰的印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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